浅夏忆昔

北极圈人

[怀曌]新来的小姐姐想成为粉头(三)

·完结篇

·上文在合集中

[怀曌]新来的小姐姐想成为粉头(一) 

[怀曌]新来的小姐姐想成为粉头(二) 

·关于舒洛然新取的字为什么是“云琛”,借用《古董局中局》(电视剧版)中沈云琛的扮演者是吕中老师(同时是《神探狄仁杰》中武则天的扮演者),而片中的故事也是围绕武则天时期的明堂佛头展开,因此取用。当然此点不重要,可以忽略

·与历史不相符之处,纯属情节需要




“到底是谁干的!”武则天白天刚刚平复的怒气又烧了起来。


“陛下,臣恐怕此事与犯下洛州案的歹人有关。”他们可不是狄怀英,不是陛下宠爱的老狐狸,不敢说出“控鹤监”三个字。


“陛下,为不使歹人更加猖狂,臣等封锁了消息,未告知陛下,请陛下恕罪。”李元芳解释道。


“罢了罢了,朕知道你们的意思,只是这次实在凶险,若不是舒洛然精通医术,狄怀英的性命可就堪忧了。”武则天听完他们讲述事情的原委,便不再怪罪,同时对舒洛然也多了几分欣赏。


她出了狄怀英的书房,径直朝卧室走去,屏退了众人,独自留在房中。


皎洁的月光从雕木窗户洒进来,照耀在老大人的脸庞上,武则天静静地坐在床榻边,欣赏这个在熟悉不过的脸庞。他是生得好看的,尽管岁月的痕迹逐渐爬上脸庞,身躯也日益发福,但真正的喜欢,最注重的并非外表,她更欣赏的是那份内在之美——为国为民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武则天笃信老大人对她是有存私心的,不然他没有理由在花甲之年领兵边关,也不必拼了命的解决北地危机。或许这一切更是为了李唐,但她宁愿摒弃这些,只道他的私心有且仅为她一人。


武则天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老大人,紧紧地抓着他的手,生怕此人突然撒手人寰,不管他了。虽然久视元年与神龙元年之间隔着五载春秋,但此时尚无预知未来的能力,那就只能期盼着,他早些醒来,为她多守几载江山,再看看……这李唐的天下吧。


已是丑时,武则天在里面呆了多久,李元芳等人就在外面等了多久,当然,曾泰和张柬之也没有离开。今晚的星星好像很害羞呢,没有风的夜晚,吹不散众人心头的乌云。


女皇终于出来了,她的脚步很轻,以至于有些走神的舒洛然没有察觉到。


“舒洛然”是女皇的声音,“今日之事,还多亏了你。”大抵是为她救治狄公之事,愿意感谢。


“陛下言重了,臣不过是将所学实践而已。”其实在扬州时,她算得上有名的郎中。


武则天又向几人交代了一些事情,便起驾回宫了。




晚上是李元芳和曾泰轮流守着狄公的,张柬之年事已高,回府休息前,交代着狄公一有消息,立马派人去通知他。


舒洛然回到西花厅,点了灯,又熄了,她总觉得哪里不对,却说不出来。她自幼不喜烟火味,因此被笑称不食人间烟火。今日刚入控鹤监时,便闻到了这些味道,她有些晕眩,却只以为是与她平日长期服药有关的疾病留下的后遗症,并无多心,只是回来立马换了衣裳。但给狄公诊脉时,仿佛也有闻到,奇怪的是当时屋子里没有在熏香,狄公平日里用的也不是这味道。


“难道说,是今日的那个香有问题?”她自言自语着,“但若是香有问题,那为什么其他人都没事,偏偏狄公犯了病。”舒洛然转身,随意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,后脑勺枕着双手,望着格外亮堂的月光,有些出神,“露从今夜白,月是故乡明。”她吟诵着,想家了。


说起扬州,那是她的故乡。都说江南水养人,她也是出落得大大方方,长得水灵水灵的。


只是16岁那年的一场婚姻改变了她的命运,那场婚姻并不属于她,而是她兄长的。兄长的新妇擅调香,兄长宠爱她,便随着她的性子。这新妇听闻夫君的妹妹不喜烟火味,便故意捉弄,在她的房中布满香。


这一屋子的香,差点把舒洛然送走了。她前脚刚进去,便感到一阵不适,强撑着进了房门,却直接晕了下去。这些香中,有能使她过敏的物质。兄长的新妇看见了,只当她惊讶到不小心摔了,没再理会。等被发现时,已经过了两刻钟,早已不省人事,嘴唇是发紫的,脉搏微弱,浑身滚烫,呼吸微弱。


一连昏迷了三天,父母将全扬州最好的郎中都请来了,与他们有交情的达官贵人考虑着要不要去洛州请医生。


好在舒洛然平日里习武,靠着极大的毅力勉强扛了过去,但身子骨却大不如前,自此以后需日日服药,至少要三年,才有可能恢复到先前的状态。


舒家父母怒不可遏,当即就让自己的儿子休了那新妇。然而,那新妇却已自己已有身孕为由,让自己的夫君灭了休妻的想法。


舒洛然心中苦涩,却也无能为力,在一个没有月光的晚上,给父母留下一封信,离开了扬州,从此舒家没有大小姐舒曦庭了,有的,是浪迹江湖的神秘人舒洛然。


……


舒洛然从回忆中惊醒,出了一身冷汗,回不去了,那个曾经宠爱自己的兄长,恐怕早已死在了两年前的婚礼上。


惊慌过后,她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,匆忙穿戴后直奔狄公卧室,对着曾泰和李元芳二人,小声地说了一句,“我懂了。”


舒洛然找李元芳要来狄公今日去控鹤监时穿的官服,不出她所料,有几乎与两年前相同的味道,但是已经很淡了,不足以致敏。


今日进控鹤监时,应该是那两个和狄公顶嘴的小白脸经过她面前,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感到晕眩。而后,在与狄公的极限拉扯之中,其中一人绕着狄公走了一圈。如果说,那个时候他们的身旁藏了那种香,狄公一直没有脱下过官服,这样的浓度是可以使人晕厥的,再加上药物的“辅助”……一切基本说的通。现在的关键,就是要去查他们是否携带熏香。




卯时,狄公醒来,李元芳差狄春去给张柬之报信,狄如燕也闻询而来。


舒洛然将自己的想法讲给狄公听,“洛然,所以你想查他们的衣物?”她点点头。


“那好,我们尽早出发吧。”李元芳服侍大人穿戴外衣,他人退出房中。


辰时三分,几人来到控鹤监,毕竟被千牛卫把守,这一次几人的进出方便了许多。


“本阁要审问张昌宗和张易之。”狄仁杰对跪在地上颤颤巍巍,唯唯诺诺的主事发出命令,随行的千牛卫得到准许后立马将两人从房中抓出。


狄仁杰审问两人时,舒洛然和狄如燕今日那两人的房中,搜查有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。二张听说狄国老前来,心中首先闪过一丝震惊,随即疯狂掩饰,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来的狄公面前。


狄仁杰问了些话,准确的说是训斥,详细情况请听知情人怀曌第一任粉头张柬之张阁老报道。


(张柬之第一人称)

大家好,我就是那个会发动神龙政变的狄公的好朋友兼好学生张柬之,但是现在,我是拥有不可撼动的地位——怀曌的粉头的怀曌前线记者(过,没人想听你自我介绍)。


今天,我再一次跟随怀英兄来到了控鹤监,准确的说上一次我被他派去在控鹤监周围布兵,根本没进去。


二张被千牛卫很“粗暴”抓下来,当然此时肯定是怀英兄授意。他上来就一顿输出,听到我是……果然他平时怼大菜叶时已经很轻了,不过是阴阳怪气一番。


张柬之内心os:吃醋的男人真可怕,连怀英兄也逃不过这个定律。


“尔等这些宵小之辈,竟敢玩弄朝堂,上戏谑君上,蒙蔽其试听,下欺压百姓,剥夺其血汗,实乃罪不容诛,罔为人君……”


等到舒洛然和狄如燕搜出曾经藏有熏香的衣物时,怀英兄却没有再跟他们废话,你以为是他消气了?漏漏漏(No No No),他直接命令千牛卫取来刑具,虽然是最简单的那种,各打四十大板。


“今日你们可以对一个宰辅下毒,明天就可以对陛下动手!”原本还想狡辩推脱说不是自己干的,却被怀英兄的气势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。


打完后又命令千牛卫把人绑了,投入大牢严加看守,随后准备进宫面圣。


不过这些人着实可恨,听闻之前怀英兄也劝谏过陛下洁身自好,但那时这些人没翻起什么风波,怀英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动过真格。


但这一次他们太过分了,但我好像并没有怀英兄那么生气。真正让我很难过 ,是陛下从来都不叫我的字!陛下,臣也是有字的啊,臣字孟将……等等扯远了(张老您也知道啊)。


难怪每次我找怀英兄让他和我一起发动政变时,怀英兄总是跟我说不要那没着急,原来是早已沉迷于陛下的宠溺中无法自拔啊~


好了,本次怀曌新闻到此结束,未来我将继续对这一事件进行跟踪报道,敬请期待。


感谢张阁老的报道,接下来我们将镜头转向上阳宫。


“臣狄仁杰参见陛下。”


“怀英平身,听闻你昨夜身体抱恙,现在可好些了?”武则天让左右退下。


“谢陛下关心,臣无妨。”


“朕听说,你又去控鹤监调查了。”武则天走下丹陛,来的狄仁杰身旁。


“是的,臣正想将此事向陛下汇报,臣问出了一些东西,与案件关系匪浅。”


“哦,你说吧。”


“臣查到,张昌宗和张易之二人乃是此次案件的主谋,同时也是他们二人为臣下的药。”


“竟是这两个逆贼。”她的眼神太平静了,一如反常之下是被掩盖的慌张与不宁。若是平常,后面定会加上这样一句话:“在神都制造出如此巨大的动乱,真是罪不容诛。”这一次,她没有。


“陛下,陛下……”狄仁杰的声音使她微微缓过神来,“,这两人,你打算这么办呢?”


“微臣不知,一切还由陛下定夺。”


“你知道,你不仅知道还清楚得很。轻则罪该问斩,向上,是不封顶的。”武则天的语气中,带着几分嘲讽,不知是在笑谁。


“可是此二人,最得朕心啊。朕当真是希望,能够保下他们一条命。”


“陛下不可,此乃不理智之举,依臣之见,罪犯就是罪犯,没有身份之差,陛下难道要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为两个祸国殃民之人开脱吗?您被愤怒冲了头脑!”狄仁杰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,或许是太吃醋了。本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感到眼前一黑,直直地倒在了殿中。


“怀英!凤凰,快叫御医。”武则天听了狄仁杰的话,心中不免生气,但身后之人突然倒下,她慌了神。




“陛下,狄国老晕倒乃是气血不足所致,加之昨日又被人下了药,毒素还未完全排出体外。”风春来为狄仁杰整完脉,向陛下汇报。


“好,你先退下吧,记着要用最好的药”风春来退下后,武则天又看向凤凰,“凤凰,记着等会把那些补品选一些上好的送到狄府。”


所有人都退下了,点钟又只剩下两人,狄公依旧昏迷,女皇依旧坐在床沿,如同昨晚。从尚可透着人影的窗纸上看来,一切是那么的详和,如同寻常人家的夫妻一般。


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”像是cp人的条件反射,远在狄府看书的的舒洛然头脑中一闪而过此话。


两个时辰后,狄仁杰醒来,“醒了?”武则天放下手中的奏折,


“朕已派人去你府上报信,说今晚怀英与朕有要事相商,就在宫中歇息了。”


“陛下,依照法律,外臣不得……”狄仁杰有些为难。


“哪来那多礼数,再说这些礼法,那一条不是朕过目的?”武则天凑近了些,眼前之人好像有些不太自然。


“那陛下为何不说明实情,难道不怕被别人认为狠心。”狄仁杰笑笑。


“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已经不怕被别人说狠心了。”她的语气中布满着沧桑。如果不是这一句话,狄仁杰甚至会有一种错觉,这位在丹陛的的君王,并非古来稀的老人。


“怀英,今天下午的话,你说的在理,朕不会怪罪的。朕确是冲动了些,若不是朕一直这样放纵他们,也不会闹出这样的乱子。”女皇难得的服软。


“是臣说错话了,臣现在就将两人从大牢中清楚了,也解除千牛卫对控鹤监的把守。”谁能想到狄国老的小脾气也上来了。


“怀英,你在怨我。”武则天看着阶下人,眼神是从所未有的温柔。


“陛下乃九五之尊,臣岂敢埋怨天子。”狄仁杰还在赌气。


“是不敢,不是没有”她拉起身旁人之手,“愿意陪朕去御花园中散散心吗?”


狄仁杰没有反抗,微微整理一下着装后,便随女皇去了。


春夏之交,御花园中的牡丹花正开得旺盛,天已暮色,在晚霞的渲染之下显得愈发热烈。少年人也总喜欢在这即将到来的火热之中,做些属于这个季节性格的事情,比如说,李元芳和狄如燕的婚礼。


“元芳和如燕的婚事筹备的怎么样了?”武则天关切的问道,这门婚事是四月下旨赐下的。


“差不多了,婚礼就定在六月。”


“六月好啊,六月好。朕想去看看,不知你这位高堂意下如何?”武则天突然转过身,恰好与身后之人对视。


“婚事本就是陛下赐下,为何不可?”得到的回答是一个反问句。


两只老狐狸相视一笑。

“知朕者,怀英也。”

“知臣者,陛下也。”


“怀英啊,洛州的案件,就按你的意思办,的确应该秉持公正,是朕心急了。”两人的话题又回归到家国大事之上。


“臣谢陛下恩准,不过陛下真的舍得吗?”满朝之中也只有他敢这么问了


“你我之间何需这套虚文。再说了,朕还有那么多男宠……”女皇陛下好像想故意气一下她的老狐狸。


“陛下,臣该劝谏的都说完了……下次的案件还跟他们有关还请陛下不要交于臣查办!”好吧,某人好像真的吃醋了,很严重的,哄不好的那种。


“好了好了,朕开个玩笑而已,怀英不必当真。朕已下旨,即刻遣散控鹤监,从此再不设立类似机构,也不允许他人引荐。这下子,你……”武则天自然是看出了什么,只是后面那个词,明面上也是不好讲的。


狄仁杰先是一愣,陛下难道真的为了自己,把控鹤监遣散了?还再不收男宠,“陛下,臣……”


“怎么,怀英是太喜悦了,连话都不会说了?”她将手搭在他的肩头,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何况朕还是天子,难道天子的话,也不可信吗?”


该死的,这个女人会玩欲擒故纵,自己好像被她撩到了,“臣谢陛下圣旨。”


既然缘分让我们成为君臣,那接下来的所有,就交给命运吧。这一世有这一世的风景,下一世,也许会有更美的遇见。只愿伴君三生三世,生生世世,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亦同。


何其幸运,遇见你。


童话书中,故事的结尾,很复杂,又很简单。热恋中的情侣们都步入了婚姻的殿堂,他们组成一个又一个幸福的家庭,拥有自己的儿女。


在身份的禁锢之中,我们难成眷属。但载在史书里,留在众口之中的,被带进棺材里的,都流传着我们的故事。或许不是所有的物品都会发光,但灰暗之中也有能被看见的奇迹。


被鲜花簇拥,看大海漫漫,热烈且自由,赤诚又勇敢,这就是爱。


走在千千万万的分岔路上,耳朵里却能永远拥有同一片潮汐。


“怀英啊,你如此忠心耿耿于朕,怕是百年之后无法与先帝交代。”武皇调笑道。


“成为陛下的臣子是臣自己的选择,不怨天,不尤人。”身后之人微微作揖。


君臣二人相互依偎着,欣赏着绚丽的烟火,共享着盛世太平。


Fin.


(结尾是之前[怀曌]寻常人家 中的一个小彩蛋,放在此处似乎更合适,由此借用,简称我抄我自己


小剧场

(鉴于本文原定是要走搞笑向的,因为作者be写多了所以成了温馨向+偏爱向)


我是舒洛然,扬州人士,舒家的小女儿。现在是如燕姐姐的义妹,住在洛阳狄府。


我并没有你们想到那么正经,这一切源自那本《风情万种的洛阳城》,它净化进化了我的思想。


好啦,回归正题。如题——《新来的小姐姐想成为粉头》,那么我究竟成为怀曌的粉头了吗?


首先,我们要从张阁老讲起。洛州的案子,张阁老也一直在跟进,有一次,我随狄公去他的府上讨论案情,刚准备走时,他家的一个小厮很兴奋地跑来,“老爷,老爷,您的书,出版了!”


狄公自然是道喜,又一问,是什么书?张阁老不怀好意的笑笑,却也只说不过是随笔罢了。


事出反常必有妖!我很敏锐的捕捉到了“随笔”这个词,于是从那个小厮那儿听了一嘴。


不过事实证明,张阁老所写,的确是“随笔”,然,这是有关怀曌的随笔。


于是我兴冲冲的去了街市上的书店,左右寻找,确实有这么一本书。花了几文银子,再选了些其他的书,带了回去。


张阁老不愧是公认的怀曌粉头,永远站在磕cp的前线,以下截取一部分内容。


part1 

有一次,狄公在外查案,武皇听着朝中群臣吵来吵去,烦躁至极,却脱口而出一句“怀英”。


李昌鹤:我刚刚听到了什么?


封可言:这是我能听的吗?


大菜叶:狄仁杰这只狐狸精,明明远在外地还能让我姑姑如此惦记,啊啊啊啊啊啊啊啊(后续为大菜叶发疯现场)


张柬之:我的怀曌小本本呢……


part2

武皇赏赐狄公和张阁老,但负责搬运东西的内卫不小心把给狄国老的箱子送到了张阁老那里,张阁老打开后,觉得里面的东西奇怪,一件一件翻看后,尤其是看到一个小盒子后……以光速盖上了,这好像,不是给我的。


第二天早朝之后,武皇把狄公单独留下,很神秘地问了一句,“怀英,我昨天给你的东西……”


“臣谢陛下赏赐,不过这些东西实在贵重……”


武皇一听,不对呀,自己并没有给狄怀英什么很贵重的东西,反而是赏了张柬之一些奇珍异宝,难道说……“里面有一个小盒子,你没有看见吗?”


“回陛下,并没有……”


“凤凰,把昨天那几个内卫给朕叫来!”


完了,怀曌的秘密藏不住了。


part3

大菜叶一直对狄公怀恨在心,因此他总是做两手“准备”:一面蛊惑其他官员弹劾狄公,另一面就是遣派刺客。


这不,这聪明的大菜叶今天又开始在朝堂上作妖,于是他得到了这样的回答:“梁王啊,朕看你聪明的很,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!一天到晚就知道参奏这个弹劾那个,你是何居心?狄怀英志虑忠纯,他破获的案件比你走过的路都多,你又是以何颜面在此大言炎炎说他贪赃枉法,罔顾君上,欺压百姓,是谁给你的胆子!还有你派的那些刺客,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吗?从今日起,免去武三思宰辅称号,罚俸三年,禁足府中,好好反省,非圣旨不可进出,也不必再入朝堂议事!”


能让武皇亲自为了谁怼人,何况此人还是她的侄子,狄公是第一人。


……


但我的眼光不小心扫到一句话:“陛下,您不能只喊怀英兄的字,臣也是有字的。”


嗯?这的如此眼熟,好像在哪里看过一模一样的!我仔细的回忆着,终于明白了过来,那本在扬州使我流连忘返的书,居然,也是张阁老写的!?


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。


张阁老,舒洛然无心跟您抢粉头一位,请您继续产粮,不要咕咕!


Fin.


作者碎碎念:

第一次写怀曌的短篇连载,文言功底薄弱,请多多包涵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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